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住在面北的房裡,
白天不開燈。
時常在桌前磨了個平凡的下午,
總是不留神,日光便暗了大半。
窗外墊了片水藍色的壓克力板,
於是屬於我的夕照總帶著灰藍,
一點也不像那黃金海岸邊西下時滿天遍地的殷紅勾勒著金黃透著光。
日子是這麼一天一天過的。
想起好些電影都有著類似的場景,主角困在了某一時日裡頭,
日復一日見著了同樣的人,喝著同等酸苦的咖啡,瞥見了同樣的報紙頭條。
然而鐘上的時間又或是報紙上頭的日期,不都是些人想出來的產物。
那麼過著十年如一日的九月九,或是365日輪了再輪,
究竟有什麼不同呢。
或許有些不同的,你說。
像是遠遠地看,人人在地球上活像肉末,
只是靠近點看,
有的說自己叫做Patrick,有的人家叫她是Melisa。
其實很不同的。我說
只是我從來很難曉得停在門前花朵上頭的兩隻蜜蜂,彼此究竟有些什麼不同。
或許你說有些大了些,有些黑環粗了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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