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麼時候就連喜愛的香水也是嗆鼻的
使人暈眩的濃重
舌頭上的味蕾似乎也隨之枯萎了
不再認得曾經奔騰那美麗的況味
如果說記憶總是伴隨著氣味
那麼快樂的甜味是否破表的流洩
憂鬱的無味是否滿溢了鎮日的灰
你說我的笑容是甜的
然而我的眼底是灰的
只是因為無味而接受冷漠的忽略
我猜想,眼淚應是多少帶著點甜味
因為懂得流淚的人,也會是懂得快樂的人
沒有眼淚的人,眼底只是一片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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